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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言情,古代虐恋小说——附马爷我不做了

我的妻子是当朝最受宠的昭阳公主,金枝玉叶,权倾朝野。

却在我镇守北境的决战中,为她新纳的门客断了我的粮草。

北境失守,三万将士埋骨雪原。

那个门客却因此一战成名,在朝堂之上受封赏。

「谢公主殿下运筹帷幄,臣必不负殿下厚望,为国尽忠!」

我在皇城外的布告栏上,用血留下了一行字。

「窃国非功,天道昭昭」

片刻后,公主府的侍卫长便带着她的口信来了。

「立刻把字抹掉,你身为大将军,要有气度。」

「柳郎前程似锦,容不得半点污名。你若连这点分寸都无,你我夫妻情分,就此了断。」

好啊,那就看看,这情分断了,究竟是谁的血流得更多。

1

昭阳不会察觉,在她为自己的经文落下印鉴的那一刻,她也亲手签下了我们的和离书。

那份文书,就藏在厚厚的经文中。

这是她平日里绝不会出的疏漏。

可惜,心乱则目盲。

我策马前往城中另一座府邸。

今日朝堂的封赏刚下,我还有时间扭转乾坤。

我必须抓住这个空隙。

但我未曾料到,接连拜访了几位朝中重臣,都吃了闭门羹。

因为无人愿意与昭阳公主为敌。

这回我当真是被气笑了。

就在此时,我安插在公主府的眼线传来了信鸽。

信上是公主府新晋门客的谈话。

「门客柳承安:在下柳承安,亦是公主殿下的门生,今日起为府中长史,此后还望诸君多多提携。」

昭阳竟然把柳承安抬举到了她门客府邸的长史之位。

还真是毫不避讳。

紧接着是昭阳。

「柳长史初献奇策便大获全胜,愿入我府中,是我之幸,今夜众人同庆。」

昭阳的门客们祝贺。

「早闻柳长史大才,未及弱冠便能献策定乾坤。」

「日后还需柳长史多加照拂才是,我等皆愿追随长史。」

「对,柳长史可将此役之心得写成策论,供我等学习。」
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把柳承安吹捧到了云端之上。

所有人都刻意遗忘了,我这个为公主府提供大半钱粮的驸马,尚在人间。

在他们议论最烈时。

我让眼线不要再与我传信。

不看,心便不烦。

未曾想,片刻之后,公主府的总管便亲自登门了。

「将军,今日乃是约定之期,您答应给府中的白银为何还未送达?」

我眉梢微动。

需要用钱的时候,便想起我了。

我发出一声冷哼。

「没钱。」

总管明显一怔,随即语气变得强硬。

「我不管您和殿下之间有何不快,但三万两白银是上月就议定的事,请您尽快兑现,否则我会原话禀报殿下。」

拿昭阳来压我?

「你尽管去说。」

言罢,我便示意亲兵将他请了出去。

总管又在府外叫嚷了许久,终被我的亲兵驱离。

是我把昭阳惯坏了。

用我的军饷和战士的命去为她的面首铺就青云之路。

还想要我继续供养着她。

做什么春秋大梦。

既然朝中这些大臣不敢出手,我只能去请那位出山了。

信鸽放飞不过两个时辰,便已飞回。

那位应答得很干脆,明日即到。

我心绪稍平,案上又飞来另一只信鸽。

我以为是那边忘了什么事,直接取下信筒。

信纸上却传来昭阳那熟悉的笔迹。

「陆远征,你为何驱逐我的总管?钱为何还不到?」

「你不知府中上百门客都等着这笔钱吗?」

我笑了,身子向后靠在太师椅上。

「昭阳,你的门客需要打点,与我何干?」

公主府本就在京城最显赫的朱雀大街,这些年的用度更是一年比一年骇人。

府中清谈的雅士,供奉的方士,哪一个不是金山银山地堆着。

连她庭院里的名贵花卉,每年的养护费都需上千两白银。

从今往后,我不会再当这个冤大头。

或许是我的态度激怒了她。

昭阳的下一封信充满了怒火。

「你这是什么口气?谋划天下不是儿戏,速速把钱送来。再多备两万两,我要为柳郎再办一场清谈会,请遍京中名士。」

「陆远征,你最好别没事找事,用这种愚蠢的方法根本无法引来我的关注,只会让我更加鄙夷你。」

「以我的名望,京中想为我效力的人多如过江之鲫,府中所有人都在为你我挣前程,你凭什么断了钱粮?」

2

「昭阳,将军府的钱粮,只为戍卫边疆,不为私下结党,我不出了,有何不妥?」

这回信鸽过了一个时辰才飞回,回信的语气缓和了许多。

「你我本是夫妻,权势本就一体,何分彼此?」

我轻嗤一声,继续往下看去。

「你是因为要塞失守,故意与我为难?我也去过那腌臜地,现今夜晚都还会犯咳疾。你为何不想着宽慰我,心里只有你的兵吗?」

「陆远征,你的北境大营因军纪松懈,巡防不力,才让敌军有机可乘,本就是你的过失,你又不缺那点军功,何苦耿耿于怀?」

「如今我已经将献策的柳郎纳入门下,你且放心,日后我们会赢得更多朝堂上的胜利。你现在速速送五万两过来,不然门客离心会沦为京中笑柄。」

就在我准备回信之际,看到信纸末尾有一行娟秀的小字。

「将军息怒,殿下凤体违和,为大局计,还请将军体谅。」

我笑了。

「公主殿下还是好生休养吧,别为国事操劳,气坏了凤体还得我掏汤药费。」

写完我没有再等昭阳回信,我策马去了京郊的皇家猎场散心。

路上送信的却从信鸽换成了信使。

都是公主府门客递来的条子,询问钱粮的事。

看来昭阳已经将此事告知众人了。

「将军,我等皆是为殿下效力,神仙博弈莫要殃及池鱼,我家中尚有老母需要奉养。」

「战败已是事实,但日子总要过,将军如此小家子气,不怕他日彻底失势吗?」

「大家以后总是要同朝为官的,莫要撕破脸皮,将军要有能耐去亲责柳承安,别拿我等出气。」

甚至一个匿名的条子威胁要上奏弹劾我。

「再不拨付钱粮,你就等着御史台的奏章吧,我定要让你身败名裂。」

我将一张张条子都扔进了风里。

威胁我?

他们也配。

一路上我慢悠悠地欣赏着沿途的秋色。

抵达猎场时,已是黄昏。

刚在营帐中安顿下来,副将的密信就到了。

「大将军,公主殿下刚刚持您的信物,从军备仓调走了一整批最新的战马,说是您特批的。」

我瞬间捏紧了拳头。

「你说什么?已经调走了?」

「是。」

我险些将桌案掀翻。

昭阳好大的胆子。

竟敢假传我的手令,私调军备。

我深深吸了几口气。

「你将所有与我相关的军备库全部封锁。」

「然后,上报兵部。」

副将迟疑了片刻。

「将军,兵部介入此事必会惊动圣上,朝中还有其他势力,不如末将先将此事压下,您让殿下归还战马,将风波压到最小。」

我冷静地思索一番,决定立即回京。

路上听到小儿传唱。

「公主赐宝马,与郎共猎秋。」

诗中描绘了公主府众人正在猎场上,骑着我那批崭新的战马,意气风发。

我直接拍马杀向猎场。

我抵达时,他们正好结束了围猎,正在营帐前谈笑风生,商量着夜宴。

我将坐骑停在众人面前不足一丈的地方。

惊得好几位文弱书生失声尖叫。

柳承安认出了我,挡在我的马前。

「将军是想将我等碾为肉泥吗?」

看着他义正辞严的模样,我露出冷笑。

直接催动坐骑,发出一声长嘶。

我勒紧了缰绳,战马人立而起,声势骇人。

却没有伤他。

「承安——」

清点完猎物的昭阳恰好走了过来。

前一刻还大义凛然的柳承安,突然腿一软,跌坐在地。

狼狈地爬向昭阳。

「殿下,您若再晚来一步,我恐怕就性命不保了。」

3

昭阳面露疼惜,对我厉声呵斥。

「陆远征,你疯了吗?信不信我明日就上奏,治你一个逞凶斗恶之罪!」

我将马稳住,翻身下马。

还未等我开口,柳承安一把抓住了昭阳的衣袖。

「殿下,将军只是对我心有怨怼,莫要惊动陛下,对将军的前程有碍。」

我冷笑一声。

盯着柳承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。

「演得不像,你此刻应当面色涨红,羞愤欲绝。」

「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味道不对。」

我说着还摇了摇头,表示惋惜。

柳承安垂下头,不再言语。

反倒是昭阳按捺不住了。

「陆远征,你有癔症不成?不就是折损了一座要塞吗?至于让你像疯犬一样乱咬?」

「你好歹也是本宫驸马,好歹也要给本宫些颜面!」

究竟是谁不顾颜面。

我真被这两人的道理惊呆了。

懒得与他们多言。

我直接将一份兵部的回执甩在昭阳的脸上。

「公主殿下不是算无遗策吗?那自己的案子想必自己定有方法解决。」

「哦,对了,我忘了上次是柳长史献策,要不让这次又柳长史替你想想?」

还没等昭阳看清回执上的内容。

我又朝她脚下扔出一份奏章的副本。

「哦,柳长史怕也不成了,因为北境失守一案,我已上奏重审,柳长史现在得全心全意应对调查了吧?」

我冷哼一声,再次上马,绝尘而去。

因为我刚刚策马搅动了尘土,柳承安被呛得灰头土脸。

他不住地呛咳,这回倒是真咳出了几分狼狈。

他无措地望着昭阳。

「殿下,眼下该如何是好?」

昭阳神情不屑,将那两张纸捡起,撕得粉碎。

「这辈子,本宫还没输过。」

4

次日,我约请的人到了,将北境的案子交予他后。

我回到府中开始清查所有与公主府有关的账目往来。

而昭阳那边也没闲着。

先是动用她的宫中势力,向兵部施压,想将盗用兵符一事压下。

又派人前往北境旧部,试图收买人心,制造伪证。

她将所有心力都放在了柳承安的案子上。

根本没在意私调军马那件事。

不过正好,也给了我可乘之机。

我请来的人,是先帝的太傅,也是当今圣上的老师。

他一来,就看穿了北境失守案的蹊跷。

为我细致地剖析了昭阳在背后的种种布置。

为了给柳承安造势,她先是散播我军中存在内奸的谣言。

又利用朝堂舆论,夸大敌军实力,营造我军必败的氛围。

一步步动摇军心与朝廷的信任。

而最致命的一步,是柳承安的计策所依据的军情图是假的。

真正的敌军主力位置,被刻意隐瞒了。

我军的粮草补给线路上,明确标注有伏兵也被抹去。

而昭阳为了让柳承安的「奇策」成功。

竟截留了边境斥候送回的真实情报。

与柳承安串通一气,谁也不提军情图的真伪。

兵部在推演时,自然没有发现这个陷阱。

而在朝议上,昭阳假意为我惋惜,实则消极应对,不为我辩驳一句。

所以自然会判定是我指挥失当。

弄清楚所有原委后。

帝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「昭阳公主真是糊涂,一旦翻案,她的罪名就是通敌叛国。」

「此人究竟是谁,值得她赌上整个皇族的命运?」

我愣了一下。

竟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
在面对真相的那一刻。

我也想问。

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,值得吗?

昭阳下嫁于我,是圣上的旨意。

我与她的初见,是在庆功宴上,她虽是公主。

但行事果决,见解独到,颇有男子气概。

既不畏惧权臣,也不谄媚君王。

但在私下,却又有小女儿的娇羞与依赖。

我被她身上这种矛盾的气质深深打动。

一路助她从一个空有封号的公主,走到了今天。

我见过她为了灾民与户部尚书拍案而起的样子。

见过她坚持要为阵亡将士争取抚恤的样子。

唯独没有见过她这样。

近乎癫狂地去维护另一个人。

见我良久无言。

军师忽然问道:

「将军希望老夫,是查到真相,还是查不到?」

我震惊地看着他。

瞬间明白他为何如此发问。

他以为我对昭阳旧情难断。

「当然是真相!」

他笑了笑,宽慰道。

「方才将军的神情,倒真让老夫为难了,毕竟老夫不想出山的第一案,就亲手把自己的学生的亲妹送上断头台。」

气氛缓和不少,不再那般沉重。

我勾起冷笑。

「我的大礼也快到了,可惜不能亲眼见证。」

我的亲兵已经去取回了那份和离书。

再过一个时辰,这份文书就会由内侍亲自送到昭阳手中。

她可还不知自己何时允了和离呢。

否则她又怎敢用我的名义去私调军备。

还不知,她看到那份和离书时,脸上的神情。

我越发期待明日朝堂上的见面了。

5

我府中的亲兵动作很快。

不到半个时辰,他便回来了。

「将军,东西已亲手交到公主殿下手中。」

我点了点头,示意他退下。

指尖轻敲着桌面,想象着昭阳此刻的神情。

是震惊,是不信,还是暴怒?

果不其然,一炷香的功夫都未燃尽,府外就传来了喧哗声。

公主府那华丽无比的凤驾,停在了我的将军府门前。

昭阳身着一袭盛装,满脸寒霜地走了进来。

她的身后,跟着面色苍白、眼神躲闪的柳承安。

「陆远征!」

她直冲我的书房而来,将那份和离书狠狠地摔在我的桌案上。

「你又在耍什么把戏?」

「用这种东西来威胁我,你不觉得可笑吗?」

我缓缓抬起眼,目光平静地看着她。

「公主殿下,这并非把戏。」

「你我缘分已尽,从此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」

昭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
「我何时签过这种东西?你伪造文书,可知是何罪名?」

我伸出手指,轻轻点了点和离书末尾那个鲜红的印鉴。

「公主的私印,难道自己也不认得了吗?」

「还是说,公主为柳长史的奇策欣喜若狂时,连自己盖下的是什么都未曾看清?」

昭阳的脸色瞬间煞白。

她猛地抢过文书,死死盯着那个印鉴,嘴唇微微颤抖。

那是她亲手盖下的。

柳承安见状,连忙上前一步,柔声劝道。

「殿下息怒,将军许是一时气话,夫妻哪有隔夜仇。」

我瞥了他一眼。

「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。」

「来人。」

我的亲兵立刻上前,将柳承安架了出去。

「陆远征,你敢!」

昭阳尖叫起来。

「你看我敢不敢。」

我站起身,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。

「昭阳,你睁眼看看这是圣上赐我的将军府,不是你的公主府。」

「你我既已和离,你便不再是此间女主人。」

「现在,请你出去。」

我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。

昭阳浑身颤抖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
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。

「你……你竟敢为了这点小事,真的要与我和离?」

「你的前程,你的富贵,哪一样不是靠着我?」

我笑了。

「我的军功,我的府邸,是我在战场上用命换来的。」

「与你何干?」

「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昭阳公主吗?」

「你现在只是一个私调军备,构陷忠良,害死三万将士的罪人!」

「你现在应该担心的,不是这份和离书,而是明日的朝堂。」

昭阳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脸色剧烈变化着。

她指着我,半天吐不出一个字。

最终,她嘶吼一声。

「陆远征,你会后悔的!」

说完,她转身踉跄着冲了出去。

我看着她的背影,没有半分动容。

后悔?

该后悔的人,从来不是我。

6

第二日,太和殿。

百官肃立,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。

我穿着一身素缟,站在武将之首。

昭阳也来了,她脸色憔悴,强撑着往日的威仪,但眼底的慌乱却藏不住。

柳承安跟在她身后,像一只受惊的鹌鹑。

朝议开始,御史台的官员率先出列,弹劾我治军不严,致使北境失守。

昭阳的党羽立刻随声附和。

一时间,殿上全是声讨我的声音。

圣上面沉如水,看不出喜怒。

他将目光投向我。

「陆远征,你可有话说?」

我上前一步,声音沉稳。

「臣有本奏。」

「但在此之前,恳请陛下先听一听帝师陈情。」

此言一出,满朝皆惊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那个须发皆白,久不上朝的老人身上。

帝师手持玉笏,缓步而出。

「老臣,为北境三万亡魂而来。」

他没有慷慨陈词,只是将一份份证据,一件件一桩桩,清晰地呈现在圣上面前。

伪造的军情图。

被截留的边境急报。

斥候营被秘密调离的命令。

每一件,都精准地指向了柳承安的所谓「奇策」。

而每一道命令的背后,都有昭阳公主府的影子。

「柳承安,」帝师的声音陡然严厉,「你所献之策,依据的军情图从何而来?」

柳承安双腿一软,几乎跪倒在地。

「是……是公主殿下……不,是臣自己推演的……」

他的话语混乱不堪。

昭阳厉声打断他。

「一派胡言!帝师年迈,莫不是被人蒙蔽,拿些假证来污蔑本宫?」

「陆远征打了败仗,便想拉人垫背,真是卑劣至极!」

她还想狡辩。

我冷笑一声。

「公主殿下说这是假证?」

「那不如传真正的证人上殿。」

随着我的话音落下,殿外走进两个衣衫褴褛,面带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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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名称:《附马爷我不做了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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