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多情公主,我爱上一个纯情和尚。
他百般不从,我只好强制爱。
弄得他呼吸颤抖,眼泪涟涟。
可他总是摇着头说:「不可以,公主,贫僧是出家人,这样不对……」
我渐渐失望。
放他离开,找了个更乖的质子。
从那开始我夜夜做梦。
梦中一条蛇尾缠上来,幽蓝竖瞳盯着我,眼底充满病态占有欲,一字一句呢喃:
「公主不是喜欢贫僧么。」
「好好感受贫僧,好不好?」
1
到西域取经的玄灵法师带回一个小和尚。
叫玉京子。
我坐在迎归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,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中的琉璃樽。
「玉京子?人怎么取蛇名?本公主最厌恶蛇了,令人胆寒!」
侍女珠雨小声说:「公主,您太大声了,您的话都被玄灵法师和那和尚听到了。」
我挑眉抬眸,看到母皇不悦的眼神,瞬间坐直身体。
视线一转,撞进一双黑蓝的眸子。
年轻的和尚看上去弱冠年纪。
一袭白色交领宽袖袍,外罩浅金色滚边袈裟,棕色麻绳缠绕做腰带。
内敛清秀,淡雅出尘。
与我对视后,他垂下漂亮的桃花眼。
我心跳漏了一拍,升起一股渴望蹂搓他的念头。
怎么能有这么勾人的和尚?
这哪里是和尚,简直是妖精!
一连好几天我都心痒难耐,随便找了个头疼不适的理由去道清寺拜佛。
从蒲团上起来,身体歪歪倒倒:「和尚,本公主头晕,扶一下。」
他很有距离地扶着我的小臂。
我觉得这样不够,脚一崴,摔进他怀中。
他慌张一瞬,只能搂住我。
连忙后退:「贫僧无意冒犯公主,还请公主见谅。」
我轻笑,指尖扫过他掌心,惹他一颤。
「冒犯什么?本公主还要谢谢你,玉卿看着单薄,竟能扶住本公主。」
他低下头。
「公主见谅……」
我得了趣味,经常上山调戏他,有时候在佛寺一住就是好几天。
珠雨疑惑:「这僧人眉清目秀不假,可比着京城男子并无长处,奴婢庸人俗眼,看不出他哪里值得公主如此费心思。」
我思索一下说:
「就是感觉很熟悉、想得到他。」
「或许太容易得到也就腻了,就像京城那些庸脂俗粉般没意思。现在这样就刚刚好。」
没注意到不远处藏匿的人影。
每次上山时。
我都把山下的美食带给玉京子。
「这是香酥坊的桂花糕、这是佳馐记的煮莲粥、这是翠香阁的梅花汤饼,都是素的。」
「你来京前吃过吗?」
他摇摇头,耳朵有点红,眼睛一眨一眨,萌得我心都化了。
「快尝尝!」
吃完后,我又问他:「那,玉卿是不是也没好好看过京城的风光?」
他抿唇点头:「并未。」
母皇得知我往山上跑,警告我不要接近这个和尚。
在我死缠烂打好几日后,她终于松口。
「罢了。」
「楚鸢,你若真喜欢就认真待人家,将来让他还俗跟你好好过日子。」
我得了令,欢天喜地去寺庙找玉京子。
他温和地叫我:「公主。」
我喜欢他的声音,温润如珠玉,于是总调戏他:「多说两句嘛,再叫一声。」
他就害羞,不讲话了。
「今日是上元节,本公主跟主持请了你的假,随我走!」
「可是,贫僧是出家人……不能下山。」
男人无措地捏着佛珠,看了看住持又看了看我,眼神清澈得像水。
住持背过身:「殿下让你去,你就去。」
我拉着男人下山,去最繁华的街市。
看烟火与花灯、看舞狮高跷技演、跟他玩猜字游戏……
本以为能教他,没想到我输得哇哇直叫:「你不是不是京城人吗?怎么能赢过我!」
他弯起嘴角:「侥幸。」
我去人潮攒动的地方买糖葫芦。
蓦然回首,发现他在灯火阑珊处呆呆看着我,耳根红透。
出来后。
我把糖葫芦塞进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中。
见他还没回神。
笑着问:「本公主就这么好看?你都看呆了。」
他纤长根根分明的睫毛狠狠颤了一下。
躲也似的低下头。
「公、公主……」
「怎么总是低着头?抬头看着本公主。」
玉京子抬头,深水色瞳眸映出我的模样,脸颊也腾地染上薄粉。
我笑吟吟。
「罢了,你害羞不讲话,本公主可是要说了——本公主喜欢你!」
他听后,像是忽然从幻梦中醒来。
后退两步低声说:「贫僧……贫僧承受不住公主厚恩、贫僧惶恐。」
2
从那之后,玉京子开始躲着我。
不论我如何撩他,他都置若罔闻。
两眼空空,不停盘着佛珠。
「贫僧吃斋念佛,山下珍馐,无福享受。」
「贫僧低贱,不宜与尊贵的公主距离过近。」
「贫僧……」
我抓住他的手,将他一把按在柱子上。
「玉京子,你若真不喜欢本公主,为何脸红?为何流汗?」
他扑通一声跪下。
「公主,佛祖面前,饶了贫僧吧。」
我毕生从未如此挫败。
恼羞成怒,把他绑到公主府。
「现在不是佛祖面前了,你回答本公主,为什么要躲?」
「贫僧乃出家人,四大皆空,不能有七情六欲。这世间一切勉强都不会有结果……望公主放过、谢公主大恩。」
他跪地叩首,清瘦的身姿让人联想到竹子。
我彻底恼了。
「本公主偏要勉强!」
「来人,把玉京子关进客房。」
男人被拖下去前挣扎,看我的目光复杂又深晦。我移开视线。
夜里。
我进入客房。
「说喜欢本公主,就放过你。」
「不说?那就在这间客房待到天荒地老吧!」
我甩袖离去,却听他松了一口气。
顿时胸口发闷。
对他来说,难道与我相处比被关起来还能忍受?
把他关了几天。
我带着食物又去看他。
他盘腿打坐,手中盘着佛珠,一尘不染。窗外夕阳洒下在他身上,像神祇散发的光辉。
我从小不信神佛。
可这一刻,竟然真的产生退缩之意。
仿佛……他是跌落世间的谪仙,庇佑四方。
「公主,放贫僧离开吧。」
玉京子声音温润,骤然把我拉回现实。
胸口的闷意更甚。
「你就这么想离开?」
「公主,贫僧是出家人。」
我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向我:「出家人又如何?若真四大皆空,为何独独不敢直视我的眼睛!」
他抬眸看着我。
我却愤怒地亲了他一下。
他像是被雷电触击中,呆愣原地。
脸颊迅速爆红。
没等我继续调戏,就褪去颜色,变得苍白:「公主,何苦这样为难贫僧?」
我狠心地偏过头去。
「为难又怎样?这世间还没有本公主得不到的人!」
此后,我践行自己说过的话。
想方设法勾他破戒。
他总是念着清心咒,把我视若不见。
「你当真不愿同本公主做人间夫妻?」
我红着眼眶盯着他。
「……不能。」
「好。」
我吸吸鼻子,用桌上的鸳鸯盏倒出两杯酒,递给他一杯。
「本公主知道出家人不能饮酒,可我毕生就这么一个愿望,想同你喝交杯酒。」
「你圆了我这个梦,我就放你离开。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,再无干系。」
他看着酒,眸底是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半晌,终于接过酒杯。
「好,贫僧为公主完愿。」
交杯酒喝下,我擦干眼泪,装作起身,却迟迟不走。
忽然间,他头晕地按住太阳穴,身体晃了晃,摔在平日打坐的蒲团上。
「公主,这是什么酒?贫僧怎么会……」
我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睨着他慌乱又失去力气,伸手揉过他泛红的眼尾。
「酒里有暖情散呢。」
「真是可怜,我的好佛子。」
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变得湿漉漉,眉头紧皱。
我叹息道:「玉卿现在像一只湿猫,让本公主想弄脏。」
他身体燥热,呼吸滚烫,已经知道了酒里被掺了东西,乞求出声:「公主……不要这样、这样是不对的、贫僧是出家人,不可以。」
「出家人不可以?」
我伸进衣袍中。
低笑一声:「骗子,这不是可以么?」
3
玉京子浑身一震。
颤抖着,雾蒙蒙的眼睛几乎要落泪。
「放过贫僧,求公主……放过。」
「偏不。」
我跨坐在他膝上,亲吻他绯色的眼尾、绯色的唇。
弄得他颤抖,喉结滚动,胸口剧烈起伏。
汗珠自额头滚落。
「好煎熬的玉卿。」
「你看,你怎么狼狈成这样。」
「总是说自己放下七情六欲,本公主看来并非如此。玉卿现在……很馋呢。」
「本公主让玉卿吃饱,好不好?」
他看着眼前一幕,绷紧的弦彻底断了。
几日后。
我从外回来,在书房看书。
侍从汇报说,玉京子近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茶饭不食。
我头也不抬。
「跟他说,如果继续绝食,就直接把他送到本公主寝殿内。」
珠雨在一旁为我研墨,不解地问。
「公主,这天下漂亮男子多得是,争着抢着服侍公主,您怎么就瞧上这么个守旧呆板的和尚?」
我弯起嘴角:「他对本公主而言有莫名的吸引力。」
玉京子给我的第一感觉就跟旁人不同。
他像是一块白玉,柔润而光泽。恨不得拿在手中日日盘玩,盘到颤抖哀求,才更剔透可人。
「奴婢瞧前两日入京的那位南域质子才是与众不同,瑰丽得惊为天人,公主不如去瞧瞧?」
我挑眉。
「质子?」
「能被你这样夸赞,过段日子去看看也可以。」
说是这样说,但我的心全在玉京子身上,没什么见旁人的念头。
可玉京子总是让我烦扰。
每次都要让人强行带过来,来了还要说一些妄图逃离的话,惹我生气。
「公主,您放过贫僧吧。」
我指腹按上他的喉结:「再说?」
「求公主开恩。」
我忍无可忍,把他按在金丝软榻上亲,撩得他呼吸凌乱。
「唔,公主,不可以……」
我轻轻扇了他一下:「叫什么?非要让人听到你的声音?」
他嘴唇轻颤,支离破碎地闭上眼眸,可怜至极。
我心中的癖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日日夜夜。
我折辱玉京子,给他戴上镣铐,将他彻底据为己有。
「说,你是本公主的。」
他不说话。
我撬开他的唇齿,逼他说,呜呜咽咽也要说。
实在恼极了。
我将他带到道清寺,当着佛祖的面,在他每天打坐的团蒲团上,伸进道袍,肆意对待。
他被道德和身体的愉快撕扯,头皮发麻。紧紧咬着唇,小心翼翼地呼吸。
眼尾都湿红了,哭也不能出声。
可怜到令人心颤。
只是他脾气拗,不论被怎么对待都不肯松口。
反而哑着嗓子劝我:「公主,不要执迷不悟下去。」
我恨他这幅模样。
明明破戒了。
明明也很享受。
却还是要用那双清澈的暗蓝色眸子望着我,摇头说不可以。
让人胸闷心堵,心烦意乱。
4
冬日。
我像往常一样练习骑射。
骑着飞云驹极速飞驰、拉弓飞箭而出。
「咚」一声,正中靶心。
掌声在远处响起。
我挑眉看向声音来源处,一个红带扎起高马尾的红衣少年映入眼帘。
他正坐在红鬃烈马上。
浓眉下一双桀骜的黑眸,五官浓丽,宛若冬日红梅、水面红绸,漂亮得不像话。
我策马过去。
冷声道:「见到本公主怎么不跪?」
「我是南域王子,与公主同等尊贵,来到大晟是做两国和平的证人。晟国的陛下已经免除我见她以外的人的跪礼。」
「你就是质子韩子枢?」
「看你也在马上,跟本公主赛一场如何?」
「正有此意。」
韩子枢骑射极好,一下午的时间,我们没有分出胜负。
他勾起了我的征服欲。
我邀他到府上做客,好菜招待。
我们痛饮美酒,相谈甚欢。
珠雨嘿嘿一笑:「奴婢就知道公主会喜欢。」
韩子枢狭长凤眼中的笑意带着揶揄。
「公主喜欢,是子枢的福分。」
「油嘴滑舌。」
我饮下一杯酒,弯起嘴角。
虽然很喜欢看玉京子那古板在手中失态放纵,但到底会因为听不见回应而灰心丧气。
不如跟韩子枢这样明媚张扬、少年意气的人相处。
有来有回、旗鼓相当,更让人心情舒畅。
后来一段时间。
我渐渐把玉京子抛在脑后。
直到十二月底的生辰逼近,珠雨问我:「公主,到时候要让他也参加生辰宴吗?」
我才想起来他。
传人把玉京子带来寝殿。
他还是那副清润出尘的模样。
只是,袈裟下是那件从前怎么都不穿的莲红薄衣,金丝腰带一扯就碎,宛若水中走出的淡雅美人,勾人撩心。
脚踝戴着镣铐,一步一响。
像从前一样倔强地跪在我面前,支离破碎:「公主,不论您如何对待,贫僧都不会屈服。」
我静静地看着他,不说话。
起初是很喜欢。
可半年多过去,他仍是那副模样,不给任何反馈,任谁都会失了兴致。
心中叹息,这段感情是时候结束了。
玉京子像极难忍受,声音有些发抖:「求公主……让贫僧离开吧。」
良久。
我启唇:「好,本公主放你走。」
他猛地抬头。
瞳孔收缩,不可置信。
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:「听到本公主要放开你,就这么震惊?」
说着,挥手让侍从给他打开了脚上的镣铐。
「现在就离开吧。」
玉京子站起来,却不走。长睫微微垂下,眼神自嘲,低声问:「这,又是公主新的玩法吗?」
我打断他,语气平静疏离。
「不是。」
「是本公主玩腻了,发现了比你更有意思的人,想换新口味。」
「所以,你可以如愿离开了。」
「走吧。」
5
玉京子眸光颤了颤,眼眶瞬间泛红。绯色薄唇想说什么,却被身后一声通报打断。
「陛下驾到!」
我高兴地去迎母皇。
没注意身后男人支离破碎的神情。
晟帝一身玄底龙纹常服进入公主府,看见站在大殿的玉京子,视线一顿。
「还在公主府?」
我连忙开口:「儿臣这就差人送玉僧人回——」
话音未落。
玉京子就先一步说:「是,陛下,贫僧有幸在府内为公主讲经。」
母皇摸着玉扳指笑了。
「多相处是好的。过两日鸢儿生辰成人日,还请为她祈福授冠。」
玉京子点头。
我不解:「我朝自古以来,皇子成年,由母皇授冠,儿臣也应如此……他一僧人,怎合时宜?」
母皇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「僧人祈福,润泽万物。」
「鸢儿,他为你授冠,证天地之德,你该高兴才是。」
我还是不理解。
一个小僧为我系带授冠,能证天地之德?
母皇喝着茶水,忽然抬眸问:「成人后理应赘一贤惠郎夫。鸢儿,可有中意的人选?」
我认真思考了一下。
「韩子枢是南域的三皇子,赘进来可以结秦晋之好。」
母皇扫过我和玉京子,喜怒不形于色:「这件事日后再说。」
看来质子在她心目中不在驸马人选。
不一会儿,母皇起身离开。
我看向玉京子:「本想今日放你离开,既然陛下要你为我授冠,那你就留到生辰宴过完再走。」
「……好。」
这时。
韩子枢一身短打大步流星走进来,笑意盈盈:「今夜西场有夜猎,公主要不要同我一起去?」
我接过长弓:「走!」
玉京子盯着离去的背影,嘴唇抿成一条线。
侍从看着玉京子还在殿内,嘀咕着:
「这世上从来都是新人换旧人,不要恩宠,自会有人抢着。」
「被抢了又不甘心,真是假清高。」
男人脸色变得惨白,垂眸看着自己一身薄衫,更像嘲讽,捏紧袖子快步离开。
夜猎上。
我射杀一只麋鹿、一只狐狸、四只野兔,拔得头筹。
韩子枢鼓掌不断,一双凤眸眯着笑:「公主,我要爱上你了怎么办,收了我呗。」
「先验货,才敢收人。」
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浑身一僵,显然从小没被这样凝视过。
不过,会习惯的。
没想到他习惯得这样快。
没几天,就拎着酒敲开我房间的门。
「公主,今夜同饮?」
他宽松的衣襟敞开着,露出麦色肌理分明的胸膛,脖颈上那颗狼牙更衬得野性张扬。
我伸手拽过酒,灌进他嘴里:「没掺什么东西?」
「加、加了催情药。」
他被灌得咳嗽,酒液溢出嘴角,打湿本就大敞的衣襟,颇为勾人。
我挑挑眉,放开他。
「怕自己没资本抓住本公主的心?」
他从跪在地上,一步一步膝行到我面前,即便如此眉宇也是桀骜的。
「是怕被公主瞧不上。」
「现在,药物已经起效……公主要不要验货?」
我笑着踢翻那坛梨花酿。
把他按倒在地,扯着他的狼牙链子,把他当狗一样牵。
「腰有没有点力道,抬起来会不会?」
他喘着气:「会……会。」
6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声音。
「殿下,不好了!客房的玉僧人他失足跌进湖中!」
听到这话,我头脑袋嗡了一下。
顾不得韩子枢,起身理好衣服就冲出门去。
我对玉京子的感情并不掺假。
哪怕看透他不会是与我相伴一生的人、哪怕刻意屏蔽那份得不到回应的感情……
我仍然爱他。
不想他出任何事。
匆忙赶过去时。
男人已经被捞起,浑身是水。
一身莲红色薄纱湿漉漉贴在身上,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材。拼命呼吸时,眼睑脖子都被冻出粉色,白皙的乃若隐若现,撩的我眼睛都直了。
一时间,竟愣在原地。
「咳!咳、咳咳……」
痛苦的咳嗽声将我的神智拉回。
我才反应过来这寒冬腊月天,这样必然会感染风寒,立刻让人扶他去我后院的温泉中泡暖身子。
「贫僧身份卑微,怎配用公主的温泉汤池?」
「你比那温泉汤重要得多!」
阴影下,男人的嘴角翘了翘。
对于大冬天身穿薄衣落水这件事,任谁琢磨都觉得不对劲。
但他是两眼空空的玉京子,不会争宠。
于是我信了他失足一语。
好在没感染风寒。
生辰宴当天与平日一样,一身袈裟,为我系带授冠。
「公主长陵,今日授冠,承宗庙之灵、继社稷之重、怀经纬之志、存仁孝之心……」
本该母皇对我的教诲,竟然由一个曾被我按着强制吞吃的僧人说出。
我的心情难以表述。
授冠结束。
回到公主府,带着酒气卸下一身疲倦。
按住玉京子捏着佛珠的手,跌进他的眼睛。
许是我醉得厉害,竟从那双清澈毫无私情的眸中看出了几分期待之情。
我按了按晕眩的头。
吩咐说:「本公主给你安排了车辇,你可以走了,不用再回来。」
他眼睛像是熄灭了的灯,蔓延晦暗。
韩子枢扶我进去,贴着我耳朵笑问:「公主怎么喝这么多?」
站在原地的男人不动。整张脸罩在黑暗里,眼底爬出一丝阴暗的占有欲,交织在没有表情的脸上,显得压抑隐晦。
良久,他转身离开。
我像有感应,回头只看到他的背影。
还被韩子枢拉回来,醋酸酸溜溜地说:「人都走了,公主就这么恋恋不舍?」
我轻笑:「哪有。」
初春,我开始做一个诡异的梦。
梦中。
我在道清寺的大殿。
高大的金身佛像的阴影笼罩着我,几乎要将我吞噬。
我抬头,看见那佛像睁开了眼。
一双深不见底的暗蓝色竖瞳幽幽注视着我。
竟然是玉京子的眼睛!
我心陡然一跳,大梦初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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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名称:《法海变身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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