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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言情,古代甜宠小说——古代妇科


经本府秘药培养出来的姑娘私处紧致,走路摇曳生姿。

肤如凝脂,身上更是带着淡淡的果香。

被抄家的原侯府千金隐姓埋名,苦苦哀求我娘助他一臂之力。

我娘怜惜,全力相助。

换来的却是全府上下一百八十六人尸骨无存。

只剩下我,藏在地窖躲过一劫。

1

我叫柳芽,是凝香府唯一的活口。

地窖的暗格门板压着半块烧焦的横梁,我推了三次才露出条缝。

血腥味混着焦糊气灌进来。

两天前,我就是这样听着娘被钝器砸断腿骨,听着沈玉容在火光里笑。

「柳氏蠢钝,这府里的一切本就该是我的。」

指甲掐进掌心的老茧里。

我从暗格里爬出来,踩着黏糊糊的东西,低头看见半截断指,银镯子上还刻着「凝香」二字。

我记得,这是春桃的。

她昨天还帮我编过辫子。

一百八十六人,我数到第七十三具时开始吐。

娘说过,锁春香的药渣埋在土里会发甜,可现在连蛆虫都嫌这满地血肉太腻。

沈玉容,你藏在李嵩的轿子里时,该闻见这香了吧?那是用我娘的血熬的。

地窖里还剩半箱药材,是娘特意锁在暗格里的。

我抱着那只梨花木箱子缩在断墙后,看着官兵把烧焦的尸体拖去乱葬岗。

领头的校尉腰间挂着块玉佩,成色和沈玉容刚进府时典当的那块一模一样。

她总说自己是落难的凤凰,藏着半块破玉哭了三夜。

娘心软,把压箱底的赤金镯换了银子,给她打点关节。

现在想来,她那时哭的哪是家破人亡,是嫌这镯子不够沉吧。

锁春香的方子在我脑子里翻涌。

娘教过,这药三分养七分毒,用好了是让姑娘步态生姿的宝贝,用狠了……

我摸着箱子里的曼陀罗干花,指尖发颤。

2

沈玉容最恨别人说她像凝香府的姑娘。

她总说我们是供人狎玩的玩意儿,可她对着铜镜练媚眼时,比谁都认真。

我把药材磨成粉,混在最便宜的糙米饭里。

城门口的老乞丐盯着我手里的破碗咽口水,我递过去。

「姑娘面善,」

老乞丐咂着嘴,「像……像前阵子打这儿过的状元夫人,那皮肤,嫩得能掐出水。」

我捏紧了拳头。

状元夫人?

沈玉容倒是会挑,新科状元郎张砚之,出了名的爱洁如癖。

她藏在李嵩府里三个月,转头就换了身素衣,跪在张府门前说要做牛做马,这出戏唱得比当年求我娘时还真。

「她身上是不是有股子甜香?」我问。

老乞丐拍着大腿:「对!像蜜渍梅子!我说怎么那么多人看她轿子呢……」

我笑了。

那是锁春香的后调,要加三年陈的青梅露。

她偷走的方子不全,这手是娘私下教我的,沈玉容仿得再像,也缺了最后那道火候。

破庙里的草堆能看见月亮时,我把头发剪了。

参差不齐的碎发贴在脸上,倒比脂粉更能遮人耳目。

按照老乞丐指的方向,我往城南的倚红楼走。

娘说过,最烈的毒,得裹在最甜的糖里。

沈玉容不是想当人人敬羡的状元夫人吗?

我就把她扒光了,扔回她最看不起的泥沼里。

3

倚红楼的龟奴踹我膝盖时,我没躲。

「哪来的野丫头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?」

他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,「滚去街口讨饭!」

我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,解开绳结,露出里面的珍珠粉。

那是从春桃断指的镯子上刮下来的,混了点茯苓粉,看着倒像上好的香粉。

「我会调香。」

我抬头时,故意让碎发挡着半只眼,声音压得发哑。

「比你们楼里最好的姑娘身上的香,还能勾人。」

龟奴的目光在布包上粘了片刻,抬脚碾过我的手背:「要是唬人,就把你舌头割了喂狗。」

后院的杂役房比地窖还潮。

我蜷缩在柴堆上,听着前院的丝竹声,把药材分类。

锁春香的主药是紫河车,可现在我连只鸡都买不起,只能用当归尾和蛇床子代替。

效果虽差些,但足够让那些醉醺醺的男人骨头发酥。

三天后,龟奴捏着鼻子来叫我。

「李大人今晚过来,楼里的香粉都不合他意,你去试试。」

他扔给我件露肩的绿绸子,「办砸了,看我不扒了你的皮。」

李嵩。

我攥着药杵的手顿了顿,药臼里的薄荷碎末飞起来。

他总爱用桂花油抹头发,去年中秋,他来府里选姑娘时,娘还让我给她研过特制的香膏。

我对着破铜镜梳头,碎发拢到耳后,露出半截脖子。

娘说我的锁骨生得好,涂了香膏,能让男人盯着看半个时辰。

「姑娘这皮肤……」送水的丫鬟突然咋舌,「比我们花魁姐姐还细腻。」

我笑了笑,没说话。

地窖里那半箱药材里有珍珠母,磨成粉混在猪油里涂脸,比任何香膏都养人。

沈玉容偷走的方子只写了外用,她不知道,真正的锁春香,得从骨头里养出来。

4

李嵩的手搭上我肩膀时,酒气差点让我吐出来。

他手指上的玉扳指刮着我锁骨,和那天踩碎春桃手指的力道一模一样。

「这香……」他眯着眼吸气,「像凝香府的调调。」

我往他怀里缩了缩,指尖故意蹭过他手腕的脉门:「大人说笑了,小女子哪配知道那些。」

他果然上钩,捏着我下巴逼我抬头:「你叫什么?」

「阿凝。」

我睫毛上沾了点香粉,垂眼时簌簌往下掉,「凝露的凝。」

余光里,他喉结动了动。

我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凝香府的姑娘,锁骨窝里的香能留三天,他当年花了三千两买走的晚晴,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
「明晚还来。」

他丢下锭银子,指尖在我胸口划了道痕,「穿件红的。」

我捡起银子时,指甲掐进掌心。

沈玉容,看见了吗?

你投靠的靠山,正搂着你最恨的「玩意儿」。

5

第二天,我把当归尾磨成的粉混进胭脂里。

倚红楼的红绸子太艳,衬得我脸色发白,倒像株快枯死的桃花,更能勾那些老东西的怜惜。

李嵩来的时候,带着个穿月白衫的年轻人。

那人扇子上绣着玉兰花,手指白净,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。

我知道,他是张砚之,沈玉容的新夫婿。

「这便是我说的阿凝姑娘。」

李嵩推我一把,「给张大人请安。」

我屈膝时,故意让裙摆扫过张砚之的靴面。

他果然皱眉后退,眼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。

「岳父大人的眼光,倒是……独特。」

李嵩哈哈笑,捏着我后颈往张砚之面前送。

「这丫头身上的香,比沈氏那股子甜腻好闻多了,要不要试试?」

张砚之的扇子「啪」地合上:「内子规矩严,学生不敢。」

我垂着头,看见他靴底沾着片花瓣——是状元府后院的玉兰,沈玉容最爱的花。

当晚,我把锁春香的引子混进了桂花糕。

龟奴端去给张砚之的跟班时,我特意多放了半勺蜂蜜。

「张大人嫌我身上的香俗气。」

我对龟奴说:「让他手下尝尝甜头,下次好替我美言几句。」

跟班果然上钩,第二天就来问我要方子。

我给他包了半盒茯苓粉,混了点沉香木的碎末:

「这是家传的方子,用的时候得配着酒,不然没效果。」

他千恩万谢地走了,没看见我藏在门后的药杵。

沈玉容,你不是爱干净吗?

我就让你夫君的手下,把我这「俗气」的香,带进你那干干净净的状元府。

6

第七天头上,倚红楼的妈妈找到我。

她指甲上的蔻丹掉了半块,捏着我的胳膊往内院走:「张夫人派人来,说要见你。」

我心里咯噔一下,面上却装傻:「哪个张夫人?」

「还能有哪个?」

她啐了口,「就是那个前阵子还在街边哭的沈玉容,如今倒成了凤凰,要查咱们楼里谁勾了她夫君的人。」

穿过月亮门时,我摸了摸发间的银簪。

那是从娘的梳妆盒里捡的,簪头刻着朵兰花,和张砚之扇子上的一模一样。

沈玉容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,穿件石青色的褙子,袖口绣着金线。

她看见我时,端茶盏的手顿了顿,随即冷笑:「凝香府的余孽,倒是长本事了。」

我屈膝行礼,故意让银簪滑出来,掉在她脚边:「夫人认错人了,小女子阿凝,父母双亡,从小在楼里长大。」

她踢开那支簪子,声音像淬了冰:「柳氏教你的本事,倒没忘干净。勾引男人的手段,比当年晚晴还熟练。」

「夫人说笑了。」

我抬头时,正好对上她的眼,「倒是夫人身上这香,像极了我楼里卖的劣质蜜饯,甜得发腻,倒不如……」

「掌嘴!」

她猛地拍桌子,茶盏摔在地上,「敢编排我?」

丫鬟的巴掌甩过来时,我故意偏头,让她扇在我嘴角。

血腥味立刻涌上来,我捂着嘴咳嗽,血沫子溅在她的石青褙子上,像朵开败的红梅。

「夫人息怒。」

我哽咽着跪下,「小女子知错了,只是……只是前几日见着张大人,他说……」

沈玉容的眼神立刻变了:「他说什么?」

我往她跟前爬了两步,压低声音:「他说,夫人身上的香太冲,倒不如我发间这点淡香合心意。」

她果然伸手来抓我的头发,指甲尖快戳到我眼睛里。

我顺势往旁边一倒,撞翻了旁边的花架,青瓷盆摔在地上,碎瓷片溅了她一裙摆。

「贱人!」她尖叫着扑过来,却被门外的声音打断。

「玉容,怎么回事?」

张砚之站在门口,皱着眉看满地狼藉,「我不是让你别来这种地方吗?」

7

沈玉容的脸色瞬间变了,眼泪说来就来:「夫君,我是听说有人勾引你,气不过才来问问……」

我爬起来,捂着流血的嘴角,怯生生地往张砚之身后躲:「张大人,不关夫人的事,是小女子嘴贱,惹夫人生气了。」

他身上果然有我给跟班的那股香,混着酒气飘过来。

沈玉容的目光在他袖口扫了一圈,突然冷笑:「夫君身上这香,倒是和这位姑娘发间的很像呢。」

张砚之的脸立刻沉了。

他最恨别人说他狎妓,尤其是在沈玉容面前。

他娶她,本就是为了李嵩的势力,面上功夫做得再足,心里也嫌她是罪臣之女。

「胡言乱语!」

他甩袖就走,「你自己收拾好,别让我再听见风声。」

沈玉容站在原地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
我对着她的背影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

「锁春香的后调,要加三年陈的青梅露。你偷的方子不全,自然盖不住那股子腥气。」

她猛地回头,眼神像要吃人。我笑着擦了擦嘴角的血,转身往外走。

沈玉容,这才只是开始。

你不是爱干净吗?

我就要让你满身污秽,洗都洗不掉。

回到倚红楼,我立刻调了新药。

把曼陀罗花粉混在胭脂里,少量用了能让人皮肤发红,像害羞时的模样;多用些,就能让人夜里发梦呓。

张砚之的跟班再来时,我塞给他个小盒子:

「这是凝神香,张大人最近不是总失眠吗?让他睡前点上,保管睡得安稳。」

那跟班千恩万谢地走了,没看见我眼里的笑。

沈玉容,你不是总说张砚之敬重你吗?

我倒要看看,等他听见你梦呓里喊李嵩的名字,还能不能对你敬重得起来。

8

果然,没过三天,就听说状元府吵翻了天。

张砚之夜里听见沈玉容说胡话,什么「李大人饶了我」,什么「那方子我真的藏好了」,气得把她的嫁妆都砸了。

沈玉容派人来抓我时,我正在给李嵩磨墨。

他最近总爱让我伺候笔墨,说我磨的墨里带着香气,写出来的字都好看。

「阿凝,你可知罪?」

沈玉容带着家丁闯进书房,手里捏着支银簪。

这是我故意丢在状元府的那支,和娘的一模一样。

李嵩放下笔,慢悠悠地说:「玉容,你这是做什么?在我府里抓人,问过我了吗?」

「爹!」

她跺着脚,把银簪扔在我面前,「这是凝香府的东西!她是柳氏的女儿!」

我故意往李嵩怀里缩了缩,眼泪汪汪地说:「大人,我不知道什么凝香府,这簪子是捡的……」

李嵩摸着我的头发笑:「就算她是柳氏的女儿又如何?一个小丫头罢了,能翻起什么浪?倒是你,最近总疑神疑鬼,惹得砚之不快,像什么样子?」

沈玉容的脸瞬间白了:「爹!您忘了是谁帮您拿到锁春香的方子?是谁帮您灭了凝香府?现在您倒护着这余孽?」

「放肆!」李嵩猛地拍桌子,「当年之事,是你自愿的!如今倒来要挟我?」

我看着他们争吵,心里冷笑。

沈玉容啊沈玉容,你以为李嵩是你的靠山?

可如今看来,他不过是把你当块用过即弃的抹布而已。

「爹……」沈玉容还想说什么,却被李嵩打断。

「滚回去!」

他指着门口,「再敢来这里撒野,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!」

沈玉容咬着嘴唇,狠狠瞪了我一眼,转身跑了。

我看着她的背影,往李嵩的茶里加了点东西。

那是锁春香的药引,少量用了能让人精神亢奋,多了……就能让人夜里总做些荒唐梦。

9

李嵩喝了茶,果然更离不开我了。

他开始带着我出席各种宴会,让我坐在他身边,听那些权贵吹嘘。

我总能在人群里看见沈玉容,她穿着华丽的衣裳,却像只被拔了毛的鸡,眼神里的怨毒藏都藏不住。

有次宴会上,张砚之喝醉了,拉着我的手不放:「阿凝姑娘,你说……沈玉容是不是藏了什么事?她夜里总喊……」

我故意往他怀里靠了靠,声音柔得像水:「大人慎言,这种话要是被夫人听见,又要生气了。」

他果然更兴奋了,凑在我耳边说:「我怀疑她和李嵩……」

话没说完,沈玉容就冲了过来,一把推开我:「张砚之!你无耻!」

我顺势往地上一倒,发髻散了,珠钗掉在张砚之脚边。

那是他前几天赏我的,上面刻着个「砚」字。

满座的人都看了过来,窃窃私语声像潮水。

张砚之的脸涨得通红,甩开沈玉容的手:「你闹够了没有?!」

沈玉容看着那支珠钗,突然笑了:「好啊,你们两个,一个是我夫君,一个是我爹的人,倒在这里苟合!我要去告诉皇上!」

「你敢!」李嵩猛地站起来,「沈玉容,你要是敢把当年的事抖出去,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」

全场瞬间安静了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们三个之间打转,那些眼神里的探究和鄙夷,像针一样扎在沈玉容身上。

她的脸白得像纸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我知道,她不敢。

当年灭凝香府的事,她也有份,真抖出来,她也跑不了。

「够了。」

张砚之突然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,「沈玉容,我们和离吧。」

沈玉容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不敢置信:「你说什么?」

「我说我们和离。」

张砚之的声音不大,却像块冰砸进热油里,满座的抽气声几乎要掀翻屋顶。

沈玉容僵在原地,石青褙子上的金线在烛火下闪得刺眼。

她大概没料到,这个靠她爹李嵩才爬上文渊阁的男人,敢在这种场合下说这话。

「张砚之,你疯了?」

她扑过去想抓他的袖子,却被他嫌恶地避开。

「疯的是你。」

张砚之整理着被她扯皱的衣襟,一字一句像刻在石板上,「我张砚之寒窗苦读二十年,不是为了娶个疯妇,让满朝文武看笑话的。」

他甩下这话,转身就走,连个眼神都没给沈玉容。

10

那些原本围着他敬酒的官员,此刻都低着头假装喝酒,谁也不愿掺和这滩浑水。

沈玉容的脸从红转白,再从白转青。

她猛地看向李嵩,眼里带着最后一丝祈求:「爹……」

李嵩却摸着胡须,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酒:「夫妻之事,我做长辈的不好插手。」

他瞥了我一眼,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,「倒是阿凝,吓得脸都白了,来,喝口酒压压惊。」

我接过酒杯时,指尖故意蹭过他的手背。

沈玉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,扎得我皮肤发烫。

我仰头饮尽杯中酒,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,带着火烧火燎的暖意。

这感觉,比地窖里的霉味好多了。

「爹!您不能这样对我!」

沈玉容突然尖叫起来,掀翻了面前的酒桌,碗碟碎了一地。

「当年若不是我把凝香府的方子给您,您能拿到那批女子讨好太后?您能坐稳这户部尚书的位置?现在您要卸磨杀驴?」

李嵩的脸瞬间沉了。

他最恨别人提当年的事,尤其是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。

「放肆!」

他拍案而起,指着门口,「滚出去!再敢胡言乱语,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!」

沈玉容看着他眼里的狠厉,突然笑了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
「好,好得很!你们都想踩着我往上爬,我倒要看看,没了我,你们怎么活!」

她抓起桌上的银酒壶,狠狠砸在地上,转身冲了出去。

裙摆扫过门槛时,带起的风卷着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,混着碎瓷片的腥气,恶心得人胃里发翻。

李嵩盯着她的背影,捏着酒杯的指节泛白。

我适时地递上块干净的帕子:「大人别动气,伤了身子不值当。」

他接过帕子,却没擦手,反而抓住我的手腕:「你说,她会不会真的把当年的事说出去?」

11

我低头看着他手背上的青筋,故意让声音发颤。

「夫人……夫人大概是气糊涂了。再说,当年的事,她也是主谋之一,说出来,她自己也跑不了呀。」

李嵩的手指松了松。

我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沈玉容手里肯定攥着他的把柄,就像他攥着沈玉容的一样。

这对名义上的父女,不过是互相咬着对方咽喉的野狗。

「你说得对。」

他松开我的手,重新端起酒杯,「一个废人,翻不起什么浪。」

可他不知道,沈玉容不是废人。

她是条被逼到墙角的毒蛇,咬起人来只会更狠。

果然,三天后就传出消息,沈玉容被赶出状元府,却没回李嵩的尚书府。

有人说在城南的破庙里见过她,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布裙,头发乱得像堆草。

倚红楼的龟奴嚼着瓜子说这事时,我正在给新调的香膏装盒。

那香膏里加了点苍术粉,闻着清雅,涂在皮肤上却会慢慢发疹,红得像被人抓过的痕迹。

「姑娘,您说这沈玉容,会不会真疯了?」

龟奴凑过来,眼里闪着猎奇的光,「听说她昨天在街上游荡,见人就问『我的方子呢』,被巡逻的兵丁打了好几巴掌。」

我用银簪挑起一点香膏,对着光看。

膏体细腻,泛着淡淡的珠光,像极了当年娘给贵夫人们调的「玉容膏」。

「疯没疯,得看有没有人想让她疯。」

我把香膏塞进龟奴手里,「把这个送给城西药铺的王掌柜,就说是李大人赏的。」

龟奴颠颠地跑了。

我看着他的背影,摸了摸发间的银簪。

那是从娘的梳妆盒里找到的第二支,簪头刻着个「柳」字。

沈玉容最在意的是什么?

是她那身「金枝玉叶」的皮囊,是旁人艳羡的目光!

而我,偏要把这些都撕碎,让她光着身子站在泥里,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货色。

12

王掌柜是个精明人,当年凝香府的药材,有一半是经他手采买的。

我知道他手里有本账册,记着李嵩每年从他这儿买的「特殊药材」。

那些用来炮制锁春香、让女子更顺从的东西。

傍晚时分,王掌柜果然来了。

他揣着个油布包,进门就给我作揖,脸色白得像张纸。

「柳姑娘,您这是要我的命啊。」

他把油布包塞给我,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
「这账册要是漏出去,我全家都得掉脑袋。」

我打开油布包,泛黄的纸页上记着密密麻麻的字。

「嘉靖二十三年三月,紫河车三具」

「同年五月,曼陀罗籽一斤」

……

每一笔都像条毒蛇,缠得人喘不过气。

「王掌柜放心。」

我把账册塞进怀里,「我只要沈玉容的命,与旁人无关。」

他看着我,眼里突然多了点什么。

「当年凝香府出事那晚,我就在街角……」

他喉咙动了动,「柳夫人是个好人,给过我女儿治病的钱。」

我没说话,只是把那盒加了苍术粉的香膏推给他:「这个你留着,或许有用。」

他拿起香膏,指尖颤了颤,转身走了。

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停下:「沈玉容昨天去我药铺,买了半斤砒霜。」

我捏着账册的手猛地收紧。

她要寻死?

没那么容易。

我还没让她跪在我娘的坟前忏悔,她怎么能死?

13

当晚,我换了身粗布男装,揣着把剪刀就往城南的破庙去。

破庙里弥漫着一股霉味,角落里堆着些干草,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。

我刚走进去,就听见草堆后面传来呜咽声。

沈玉容蜷缩在草堆里,怀里抱着个破布包,嘴里喃喃着:「我的方子……我的锁春香……」

月光从破屋顶的洞里照进来,正好落在她脸上。

她的脸颊肿得老高,嘴角还带着血痂,哪还有半分状元夫人的样子。

「沈玉容。」我站在她面前,故意压低了声音。

她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惊恐,像只受惊的兔子。

「你是谁?别过来!」

她抓起身边的石头就往我身上砸。

我侧身躲开,石头砸在墙上,碎成了好几块。

「你想不想报仇?」

我蹲下来,看着她怀里的破布包,「想不想让张砚之和李嵩,也尝尝你现在的滋味?」

她的动作僵住了,眼里闪过一丝挣扎。

「你是谁?」她又问了一遍,声音却没那么抖了。

我解开衣襟,露出里面的银簪。

月光下,「柳」字的刻痕清晰可见。

沈玉容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「你是……柳芽?」

她像是见了鬼一样往后缩,「你不是死了吗?地窖里的火那么大……」

「托你的福,没死成。」

我拿出那本账册,在她面前晃了晃,「这里记着李嵩的罪证,也记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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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名称:《古代妇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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